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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能看不能日

    

      9,能看不能日

      投资一个电竞战队并不是一两天就能够拍板的简单事情。

      虽然solid一直以来都是用苍白之前打比赛赚来的奖金来维护,队伍里的五只妖怪也仅仅是被他无薪包吃包住地圈养着。

      但,一旦属于沉家的资本注入其中,涉及的就是战队、资本还有选手的多方利益博弈。

      沉玥跟家里通完电话的当天,沉家便派专业人士带着团队赶赴温哥华,对solid战队进行前期考察评估,并邀请苍白进行了初步合作意向洽谈。

      苍白站在solid的立场上,向沉家开口索要的战队成员工资还有日常费用并不是一个小数目。

      沉家派来的谈判负责人对solid未来战绩的预估也要求得相当严格。

      坐满了沉家员工的会议室里,双方剑拔弩张,旁观的沉玥甚至都能听见空气中劈里啪啦的电流声。

      好在,最后双方达成共识,将最终合同的签署时间放在了mi半决赛后。

      沉家同意沉玥注资solid成为幕后老板,前提是,solid要以小组前叁的身份进入半决赛。

      从会议室里出来,苍白送走了齐齐冲沉玥礼貌告辞的沉家团队。

      沉玥看着折返回来的苍白,突然有些懊恼自己是不是好心办了件坏事。

      苍白一看沉玥脸上的表情,大致就猜到了她心里究竟在想些什么。

      他有些好笑地伸手揉了揉沉玥的脑袋,出言安慰道,“沉老板,接下来的一段时间,多多关照。”

      根据草签合同规定,半决赛前,沉家不会参与或干涉solid的任何资源调度和人员增减。

      所以,沉玥也调动不了其他沉家的人,只能亲力亲为,留在solid战队,帮着苍白整理接下来比赛对手的资料和录像。

      一个战队,从创建到成名,打过的比赛何止上千场。

      筛选掉参考价值不大的部分场次,沉玥在solid的训练室里泡了整整十二个小时才勉强将半决赛前跟他们分在同一小组、有对战可能性的队伍录像资料分门别类地整理好归档。

      她一夜未睡,上下眼皮都在打架。

      可是,下一场比赛迫在眉睫,她每多睡掉一分钟,solid就离比赛又近一分钟。

      她没办法说服自己让solid去打毫无准备的比赛,只能不断在心里给自己加油打气,告诉自己一定要撑过这叁天。

      “z……zzz……zzzz”

      半小时后,精力透支的沉玥拿着自己密密麻麻写了大半本的总结资料,再也抵挡不住倦意来袭,嗡地一下,倒在了临时规划出来的资料室里。

      同样结束了通宵训练的五位正选也带着帽子和口罩,打着哈欠纷纷从训练室里出来。

      苍白留给他们的休息时间只有一小时。但在这一小时中,他们又可以通过苍白的能力分裂出多余的极限七小时用来休息。

      几人原地解散,吃过早饭,回到自己的房间里准备入眠。

      邢默困意不显,想在入梦前再看一次上一场他们跟bob的比赛录像。

      不期然,他推开资料室的大门,便看见一个熟悉的背影趴在略显凌乱的桌上,呼吸绵长,显然是在这里睡着了。

      看着沉玥的身影,邢默那双深黑色的眼睛瞬间燃起了丝缕欲望。

      他跟宁修远原本就是淫妖之子。

      禁欲这个词,在他们眼里根本没有任何意义。

      他轻舔了一下嘴唇,动手将资料室的门合上。

      梦境空间再度出现,他轻松进入了属于沉玥的梦中。

      跟现实一模一样的资料室,邢默走到沉玥面前,将桌子的存在消除,屈膝跪在了沉玥并拢着的双腿之间。

      睡梦中的沉玥感觉有什么东西分开了她的腿,湿湿热热的一路从她的大腿内侧一路蜿蜒到她的腿心。

      那东西又软又有力,仿佛带着电流,在反复的搔刮间最终停在她腿缝最敏感的地方,开始隔着那层薄薄的内裤,用力地在她的花穴外上下地舔舐着。

      干净的棉质内裤很快就被邢默的唾液打湿。

      沉玥的味道透过这种湿润从她充满诱惑力的身体里散发出来,引得邢默贪婪地靠过去自己的鼻子,享受地抵着她的花穴深呼吸着。

      他迷恋她的香味,迷恋她的身体,迷恋她的呻吟和喘息。

      他更迷恋沉玥在他创造出来的梦境空间里所流淌出来的充满了羞愤与挣扎的甜汁。

      梦里的沉玥轻喘了一下。

      因为她感觉到那一直在不停舔着她的东西忽然勾起了被淫液彻底打湿的内裤边,沿着她满是爱液的花穴缝隙,一寸寸地钻进了她湿热的身体里。

      “……不要……”

      她趴在桌上,如遭梦魇,下身的感觉却该死的真实。

      她能感觉到徘徊在自己腿心的沉重呼吸,能感觉到那个在她小穴里不断曲伸的灵活物体。

      她的爱液不受控制地涌出来,顺着她的大腿滴落到身下坐着的椅子上,又沿着椅子的边缘一路滴落到地上。

      “真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