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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身,弄脏了咋办?
    我赶紧抖了一下肩头,让她起来,可她估计是睡得太死了,半天都没反应过来。
    我想要继续的再来一下子,但看到她一脸憔悴、安定的样子,这好不容易睡个踏实觉,我这么做实在是有点不恰当吧?
    看着她的小模样,我一时心软,无可奈何,老子受罪就受罪点吧。装作不晓得,让她靠起睡个够。
    就这样也不敢动弹,一直硬邦邦的挺着,外面的太阳也开始落山了。
    好不容易到了公司门口,车子停了下来,她才打了一个呵欠,睡眼朦胧的爬了起来。
    揉着自己的眼睛,还一脸潇洒的说,“还好,还好,勉强睡一个舒服觉。”
    我听到这话实在是有点不爽,翻了个白眼儿,说“勉强?你这个舒服觉,让我的骨头架子可就要散架了。”
    阿裴反问我,到底在说啥?她睡觉,干我屁事?
    我翻了个白眼儿,指了指自己肩膀上的口水,没好气的说,“现在咋样?这玩意儿是你做的好事吧。”
    阿裴怪异的看了一眼我,最后眼神注意到了这肩头上,立马脸色就不好看了。
    从白色一直慢慢的变成了红色,她还有点不相信,反问我,“这是我流的?”
    我瘪了瘪嘴,吐槽了这女人一句,“不是你流的,难道还是我自己伸出舌头去tiǎn的?”
    阿裴更加的不好意思了,尴尬了很久之后,这才冲着我说,“我靠着你肩头睡得?”
    我说没有。
    她明显松了一口气,但接下来,我又补充了一句,“那是猪靠着睡的。”
    阿裴半天没反应,等到回过神来的时候,真的是气疯了都。指着我就骂,你才是猪,全家都是猪。
    我也懒得和她扯皮,就这一会儿的功夫,那边老板已经赶紧催促我们,各就各位准备上班了。
    晚上的水立方总是很忙的,到处都是客人。所以我们得忙活起来,要为顾客服务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