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Your World(沈崽崽2)

    论及沈煜城后来到底有没有被沈言礼恶狠狠地批评, 那都是后话了。

    当天晚饭饭桌,空气异常安静。

    沈父沈母难得嗅到弥漫开来的硝烟味道。

    偌大的长桌内,沈言礼和沈言开面对面坐, 气氛冷凝。

    按照以往,这兄弟俩偶尔还会谈几句, 今天还真奇了怪了。

    沈言礼半个眼神都没撂过来, 面容疏散。

    但是个人都能觑见他此时此刻的不虞。

    沈母看向坐在沈言礼身旁的盛蔷, 轻轻地戳了戳,低声耳语道, “蔷蔷,他俩怎么了?”

    盛蔷来回看了看两兄弟,“……其实没怎么。”

    也就是沈煜城认错了人而已。

    回到楼上后, 沈言礼神情淡然, 下颌收紧,“盛蔷,你今天就得给我解释清楚了, 什么叫‘也就是’而已?”

    以后老宅这边聚餐亦或者是有事,他们一家肯定还会时不时见到沈言开。

    要是再出现这种认错爸爸的乌龙, 沈言礼不保证自己不会把沈煜城给抽开花。

    小小年纪就知道气人,长大还得了。

    听出沈言礼的语气, 盛蔷有点乐,“哎呀,他肯定不是故意的啊,小孩子能有什么坏心思呢?”

    “你确定他没有?”

    沈言礼顿了顿, 继而双眼微眯, “盛蔷,我突然发现一件事儿。”

    盛蔷这会儿还立在床沿收拾崽崽们的衣服, 细细地叠好。

    她没看他,头也没抬地应着,“……嗯?”

    沈言礼几步迈进,“你是不是把我之前要你答应的那些全给忘了?”

    “我答应你什么了。”

    女孩收拾好了衣服,搂着放在怀里,准备抱去儿童房。

    沈言礼长臂稍伸,当即拦住她,利落地扦紧纤腰,“你答应过我――无论之后如何,我才是你心中的第一位。”

    他说着愈发凑近,鼻息尽数喷洒在她雪而腻的颈边,不住地噬着咬着,“结果呢,我现在成倒数了。”

    盛蔷被沈言礼熨帖而来的掌心温热弄得有些痒,她拍开他,“你夸张了啊,哪里倒数了。”

    她明明事事以他为先。

    再者,沈言礼这么个少爷脾性,若是真的有丁点儿地不符合他的预想,他早就默默地给自己谋福利了。

    哪儿还会像现在这样,拦住她细究?

    盛蔷对他再也了解不过,到底还是往儿童房迈。

    今天两个崽崽被周嫂照顾着在儿童房睡,这是沈母的提议。

    沈母是过来人,知道每天带孩子会有多么劳累,所以再喜欢孩子,也需要隔三差五地让自己轻松一下,留有二人世界。

    知晓是为自己好,盛蔷应了。

    其实以往她和沈言礼就经常待在一起,老宅的周嫂早先便来了南槐的庄园里,负责两个崽崽的日常起居。

    若说离不得她,沈言礼和她相处的日子,明显比两个崽崽多多了。

    再回来的时候,沈言礼已经洗漱好上了床。

    这倒是稀奇事了,不等她就径自躺好的沈公子,实属难见。

    盛蔷往那边觑了两眼,直接走上前去,弯腰看他。

    “你头发都没干呢,不吹吹?”

    沈言礼没吭声。

    “真的就这样睡啦?”

    沈言礼还是没吭声。

    盛蔷隔着被子轻轻地揪了揪他,笑得开怀。

    她直起腰,刚要迈开。

    结果动作还没施展,手臂腕骨便被人利落地攥住。

    沈言礼尾音拖曳得很长,“去哪儿?”

    “不装睡了沈少爷?”盛蔷看向他,用腾空的另只手拍拍他,“我去拿吹风机过来给你吹头发。”

    被戳穿的沈言礼倒也没什么反应,他用力地攥了攥她,这才松了手。

    盛蔷半倚靠在床头给他吹头发,女孩秀巧的指尖从他发间穿过。

    床前盏灯隐隐绰绰地罩着两人,她的视线落向枕在自己腿上的沈言礼。

    他半边侧脸隐在昏昧之中,嚣张得好看。

    线条被四散开的光衬得利落。

    盛蔷顺势抚着他优越的眉弓,嗓调放柔,“你跟孩子计较什么呢,他们俩现在只会喊爸爸妈妈,连话都说不全。”

    “连话都说不全就知道气人,之后会说话了是不是要认叔作父。”

    “………”

    盛蔷手中的动作明显一顿。

    还认叔作父,这个词亏沈言礼想得出来。

    她转念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缓缓开口,“那你刚才要揍小芝麻,我也没拦着。”

    “那能叫揍?这次算他走运,下次再被我发现,就没这么好说话了。”

    盛蔷笑笑,也没再反驳回去。

    她轻轻推开他,“我去放吹风机,时间不早了,该睡了。”

    可沈言礼反手扣住她,强势地翻身而来,利落地将她给钉在了床褥之上。

    他敛眸睇她,“时间是不早了,但有些事,还是现在做比较好。”

    话落,沈言礼拿过她手中的吹风机,直接扣在了床沿的矮柜上。

    而随着清脆的一声,某些开关仿若被冲破。

    沈言礼挑开她的吊带睡裙,将两根细细的带子往莹润的肩侧下划,瞬时便被绽放开来。

    他只褪到了半程,裙衫蓬松着堆积在了一起,拥簇得鼓鼓。

    沈言礼筋骨利落的腕骨凑近,用虎口托着那样的沉坠。

    他单手拢住两边往中间挤,而后俯身去吮啜。

    像是陷进了绵而软的云间,四处盈着她身上馥郁而来的芬然。

    盛蔷揽住他,双手绕在他颈侧,继而又用指尖去探了下他刚刚被吹干的发。

    泛着点儿蓬然,带着干燥的微刺。

    过程中,他磨得有些重,没收住。

    盛蔷嘶了声,“……你轻点儿。”

    “没得轻。”沈言礼往上探,咬-住女孩娇嫩的面颊,坏心眼儿地磨着往外扯,“总该要好好地贯彻一下我的存在感,让你明白到底谁才是第一位。”

    床褥之下的动作隐秘而放肆,味道被凝着闷着给锁在了里面,充着斥在了各个角落。

    最开始的时候,沈言礼就从床头柜里拿了一整盒出来。

    他是好好地贯彻了,可盛蔷被磋磨得只能发出气音。

    沈言礼这是存了心要证明自己。

    女孩的腿弯被勾着,到了中间她开始疯狂地摇头,去锤他。

    不仅仅是沈言礼更为深谙某些技巧,她生完孩子后变得更能汲取以及渴然,稍稍在里面转几圈就敏-感得不行。

    沈言礼见她这样,愈发来劲。

    走走停停之余,竟是废了整张床单。

    他笑得浑吝,勾着唇俯身凑近,眉眼漆黑点亮,“媳妇儿,喜不喜欢?”

    她喜欢和他独处。

    可这样过了头的喜欢……

    盛蔷拼尽力气瞪他一眼,而后抬腿去踹他。

    沈言礼任由她来挠,却是不动如山。

    他仍是未停,拆了枚新的玩意儿,继而捞起她的手放在唇边,一一地印过去。

    “你不说,我就当你是很喜欢了。”